拐矮人的小精灵就是你装的嘛~

纳尼亚办公室,专门处理各族群生儿育女离合嫁娶分赃不均……哦,No,是财产纠纷等案件,隶属于甘豆腐事务所,统辖于凯尔崔兰拉郎局中土分部o(╯▽╰)o

先帝·丞相·大将军

传说中的夫……夫店【并没有】

博客:

这是一篇正经😜文 @拐矮人的小精灵就是你装的嘛~


云栈萦纡:



依然是既不萌也不甜的番外。
猜猜丞相到底什么年纪(滚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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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帝第一次看见丞相从昭烈庙门口走过,是在景耀三年的清明前后。




先帝庆幸自己是个帝王。在全季汉香火的供养下,只用了三十年就找回了生前的记忆。




所以那时他一点也没打算把眼泪憋回去。








丞相一直没有祠。可是每到四时节日,道路两旁总有不少私祭的香火。那是成都百姓在怀念他们的丞相。




丞相就在这些缭绕的香火之间缓缓穿行,走到昭烈庙门口时停了脚步。




丞相样子憔悴。青白的脸颊是凹陷下去的,鹤氅披在枯瘦的身上显得空空荡荡。站在那里,神色迷茫地望着昭烈庙大门。




先帝知道他还没想起来,不过是被香火召唤来了而已。于是大大方方地站在拐角里,哭了个稀里哗啦。 




苍天果然是公平的。当年他去得早,不必亲眼见他病弱垂老,眼下便全部讨还回来了。








往后几年丞相每逢过节便会来,每次到了昭烈庙门口都要停上一阵,静静凝望。先帝见他气色一回好过一回,心里多少舒坦了些。




景耀六年春天。先帝听说丞相终于有了祠,想着可能见不着了。然而到了端午,丞相竟又来了,还是一样沿道路缓步前行,在昭烈庙门口驻足,好像是种本能。




但先帝已经顾不上高兴。他的预感非常糟糕,并且他不觉得改个年号会有什么卵用。








那年冬天,丞相没有再来。北地王在庙里恸哭,先帝上去抱了抱他,然后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成为一个新魂。




第二年春天,丞相还是没来。先帝进了宫,刘禅正用烛火点燃一片绢帛。绢帛在他手中化成飞灰,随后完完整整来到先帝手里。




先帝看到上面两行硬朗的汉隶,写着臣欲使社稷危而复安,日月幽而复明。又看一眼刘禅,先帝将帛书卷起来塞进怀里,大步走出了宫殿。








那之后,先帝很久没有出过昭烈庙。




于是等他再见到丞相的时候,丞相自己在成都的祠已经修到昭烈庙旁边来了。








……朕还以为你会更年轻一点。




……二百三十八年未见,您就想说这个?








丞相有点不满。先帝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拖进怀里。朕想说什么你最清楚。




丞相老老实实给他抱,脸埋在他肩上。先帝两只手越搂越紧,身上开始发热。








陛下。




叫主公。




主公。




嗯。




亮有伯约的消息了。








先帝僵了一秒,一把推开他,气恨恨地盯着。二百三十八年未见,你就想说这个?




丞相苦笑,跟着又跪拜下去。亮知罪。




先帝看了他一阵,叹了口气。丞相的脾气他明白,这事强求不得。




你真是一点没变。先帝说。起来吧。朕不怪你。




丞相没动。亮对不住主公。




先帝噗哧一声,再次伸手拖他起来。算了算了。反正你也没打算改。








这之后丞相便成了先帝的邻居。当然对先帝来说大致等于同居。两人像当年初见时那样同席同榻,加上没了军务烦劳,整日里弹琴舞剑,吟诗对弈,观花赏月,把酒作歌。




看着丞相在身旁言笑晏晏,先帝很满意。




让先帝有点吃惊的是,阳间人好像也很满意。在听见第四个阳间诗人把鱼水二字写进句子里以后,丞相再没吐槽过他引喻失义。








后主祠被拆掉那年,刘禅来找先帝丞相拜别。之前他觉得没脸见两人,一直很少出门。




丞相很难过。为给丞相修祠,他也受了不少非议,而今却连自己的住处都没了。




丞相想留他,刘禅不肯。先帝拉住丞相:让他去吧。




丞相知道先帝其实也很难过,于是陪他喝了一夜酒。




先帝喝醉了,拉着丞相不放。孔明别走。别走。




丞相说好,亮不走。亮永远不会离开主公。








日子匆匆过。丞相的祠被翻修了好多回,越来越漂亮壮观。昭烈庙却一天天荒废下去,香火越来越稀少。




先帝一点也不在意。自家丞相人人爱,他骄傲。




可丞相不开心。看着冷落凄凉的惠陵,丞相眉头皱得一天比一天紧。




终于有一天,丞相再度眉开眼笑起来。新封的蜀献王来拜祭了,称他们君明臣良,旷古难遇。然后重修了昭烈庙,把丞相挪进了庙里。




惟帝与侯,神其洋洋,佑我蜀民,降福穰穰。








当晚先帝坐在榻上,丞相跪在他脚旁,手给他握着,像一对亲密的父子。




先帝表情严肃。说,你做了什么。




丞相微笑。亮给了赵直七年香火,让他托了个梦。




先帝无语。




摇曳的灯火中,丞相目光闪动,表情柔和。先帝眼眶有点发烫,胸口翻腾一阵,忍不住伸手过去抬起他的脸。




丞相张大双眼呆怔一秒,尔后默默地将眼睛闭了起来。




先帝注视着他不断颤抖的睫毛,想起了藏在壁龛里的那片帛书。




苦笑着摇了摇头,先帝俯下身,在丞相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下去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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